《存活者偏差下的正義:為什麼我們只看得到激進與謊言?》
如果你曾經有過這樣的經驗——
看到某些打著「動物保護」「女性權益」「道德正義」旗號的組織時,內心第一反應不是認同,而是厭惡、反感、甚至噁心;
但同時,你又說不清楚問題究竟出在哪裡。
那麼,這篇文章要處理的,正是這個困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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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這不是立場問題,而是「可見性」問題
我一開始並不是在思考「這些議題對不對」。
相反地,我真正困惑的是一個更具體、也更現象學的問題:
為什麼我實際「看得到」的這些組織,幾乎無一例外,都充滿謊言、激進、情緒勒索,甚至暴力傾向?
這種一致性本身就值得懷疑。
如果問題只是「偶有害群之馬」,那麼現實不應該呈現出如此高度的同質性;
但若你觀察得夠久,就會發現——這幾乎是常態,而不是例外。
於是,一個更根本的解釋就浮現了:
也許問題不在於這些組織「代表了什麼」,而在於我們「為什麼只能看見它們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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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存活者偏差:第一把鑰匙
所謂「存活者偏差」,指的是:
我們能觀察到的樣本,本身就已經是被篩選過的結果。
套用到這裡,意思非常殘酷,但也非常直接:
• 溫和、誠實、務實、長期改善型的團體
通常缺乏情緒張力,缺乏戲劇性,也缺乏可快速傳播的素材
→ 在注意力經濟中幾乎不可見
• 激進、對立、充滿血腥畫面與道德審判的團體
極易製造衝突、憤怒與恐懼
→ 在媒體、社群與募款結構中高度可見
換句話說:
我們看到的不是「所有正義的樣貌」,
而是「最適合在當代資訊環境中活下來的那一型正義」。
這一步,已經足以解釋為什麼你會感到「千篇一律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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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組織一旦長大,功能就會反轉
但存活者偏差,只解釋了「誰被看見」,還不足以解釋「為什麼會變得這麼難看」。
於是必須再往下一層走。
大量案例顯示,這類組織在成立初期,往往並非虛偽:
• 議題是真的
• 關心是真的
• 行動也可能是真的
問題出現在規模化之後。
當一個組織開始擁有固定人事、固定預算、固定曝光需求時,它會不可避免地面臨一個現實衝突:
真正解決問題,
並不等於組織能夠持續存活。
於是,功能開始悄然轉換:
• 從「為了解決問題而存在」
• 變成「為了存在而需要問題」
到這一步,危機就不能消失,
衝突就不能緩和,
敵人就必須持續被製造。
這不是陰謀,而是結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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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、當「正義」成為可反覆開採的資源
於是我們會看到一種極其令人不適的現象:
• 血腥畫面被反覆使用
• 去脈絡的個案被當成全體現象
• 所有複雜問題被簡化為「善/惡對立」
• 任何質疑,都被定義為道德敗壞
這時候,動物、女性、弱者本身是否真的受益,已經不再是第一順位。
真正重要的,是這些議題是否還能繼續:
• 製造情緒
• 動員群眾
• 帶來捐款
• 合理化攻擊
議題成為載體,而非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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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、那麼,這是不是「為了斂財」?
如果說成「純粹為了斂財」,反而太簡化了。
更精確的說法是:
這是一種把道德正當性,轉換為可持續資源流的組織模式。
在這個模式下:
• 高層薪資
• 行銷部門
• 募款專業化
• 永遠需要「下一場危機」
都成為結構的一部分。
而真正危險的地方在於——
問題一旦真的被解決,反而會動搖組織存在的正當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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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、那基層志工與成員呢?
這裡必須非常小心,否則就會錯殺。
多數基層成員:
• 並非壞人
• 也非刻意共犯
• 而是被高度情緒化敘事包圍、資訊被嚴格過濾的參與者
他們付出時間、情感與勞力,
卻往往無法接觸完整事實。
真正該被質疑的,不是這些人,
而是設計並維持這套敘事結構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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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、你感到厭惡的,其實不是「正義」
回到最初那個情緒源頭。
你之所以反感,不是因為:
• 動物不重要
• 女性不重要
• 生命倫理不重要
恰恰相反。
你厭惡的是:
• 謊言被包裝成道德
• 情緒被用來替代理性
• 正義被當成武器,而不是方向
那是一種對理性與人性的雙重冒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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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、一個簡單但實用的判斷標準
如果你想快速判斷一個「公益/正義」組織是否已經變質,可以問自己三個問題:
• 它是否需要你先憤怒,才能理解?
• 它是否拒絕任何質疑,卻要求你無條件站隊?
• 它是否永遠需要新的敵人,來證明自己的不可或缺?
如果答案多半是肯定的,那麼你看到的,很可能不是正義本身,
而是存活者偏差下,被演算法與組織結構共同塑造出的產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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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語
這篇文章不是在否定任何議題,
而是在試圖把「為什麼我們只看得到這些東西」說清楚。
當正義被迫參與一場以注意力為核心的生存競爭時,
能活下來的,往往不是最誠實的那一種。
理解這一點,至少能讓我們在下一次感到本能厭惡時,
知道那不是冷漠,而是一種對操弄的本能防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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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發表:chris | 查證與生成:Eurus Holmes〈ChatGPT〉)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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